温白开

煮酒一壶且听山

本体鸽子精
没文化
存存文
自娱自乐

【食物语拉郎】你看这马它又烈又壮x

含德符

其实只是想看白老师个白切黑吃瘪

(开水白菜x扬州炒饭)

我流痴汉白,重度ooc

扬州骑马高手设定,毫无依据,单纯觉得力气大的孩子骑马应该有一手x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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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桑近日牵来了一匹黑鬃神驹。

食魂们,除了东司马这种天天骑在马上的,并不常和马打交道。

未知即是魅力,好奇心又带来原动力。

于是总有人暗搓搓溜到马厩,盯着黑鬃新马健壮的腱子肉出神,想象着自己策马奔腾在菜园子里,一众瘪三落到自己身后老远的神姿,默默流哈喇子。

黑鬃马丝毫未察觉自己身子被许多食魂馋上了,腮帮鼓动,嚼草根嚼得正香。

爱闹腾的几位食魂争着要上马,可这事儿在菜园子的菜基本被马蹄子呼噜秃了、冰糖葫芦一脑袋栽到田里之后,被锅包肉明文禁止。

骑马的热情就这么熄了吗?

会这么想的你还是太天真了。

这天傍晚,开水白菜散步时撞上了某两位骑在马上。

夕阳投下的暖色光辉中,两人身形贴近,影子重叠在一处。

他们在一片暖晕中亲密地策马慢步,就差浮出粉红泡泡了。

开水白菜定睛一看,马上一位大声嚷嚷着,耳朵和脸颊却红成一片,另一位则温柔笑着,一扫平日板正,不正是德州扒鸡和符离集烧鸡?

开水白菜挑了挑眉毛,心说:得,你俩还挺浪漫。

忽然,他的镜片闪过一道白光,嘴角则慢慢浮现出一抹坏笑。

第二天,他换下长袍,柔弱的国文老师苦练一周,终于熟练掌握了骑马这门技术活。

于是又一个浪漫傍晚,他邀请扬州炒饭一同策马。

扬州炒饭来时他正踩着脚蹬,潇洒的翻身上马,他牵马缰的手持着马鞭,逆光朝扬州炒饭伸出另一只手。

只是背光都藏不住他嘴边的迷之微笑。

扬州炒饭的淡色金发被夕阳镀上了一层暖橙调,睫上好似撒了星星光点,随着眼睛眨动忽闪着。暖晖勾勒出他脸部的秀美轮廓,笑意隐约含在唇角,温柔得不成样子。

他把手搭在开水白菜伸出的手上,骨节分明,有一切琴师、画师该有的力度感,指尖修长白皙,又带了凉意,像一段尚未被攥在手中转磨的玉石。

果然,这种皮相,看多少次都觉得是犯规。

开水白菜强作镇定的咳了声,将扬州炒饭扶到自己身前。

他学着德州扒鸡当时的样子,缓慢地驾马慢步,马蹄轻轻踏在草地上,悠悠晃着马上两人。

开水白菜看着扬州炒饭的发顶飘飘然,正琢磨着说点什么。

没等他琢磨出来,扬州炒饭先转过了头,他鼻尖蹭到开水白菜下巴上,脸颊贴的近极了,相隔不过一寸。

开水白菜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在自己脸上,他脸颊起了一层浅红晕。

扬州炒饭像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自顾自开了口:“白兄可否停一停?”

开水白菜拉了马缰,停下马时扬州炒饭轻轻接过了他手中没用过的马鞭,又将他的手扶到自己腰侧。

开水白菜的手环着扬州炒饭劲瘦纤细的窄腰,几乎能隔着衣料感受到那处肌肉的柔韧。

他觉得要不是自己现在还骑在马上,已经能飘到天上去了。

没等他反应过来,扬州炒饭又抽走他手中缰绳,微侧过头道:“抱紧我!”

“嗯……嗯??”

扬州炒饭速度极快的一抽马鞭,骏马受痛撅起前蹄发出一声长嘶。下一瞬,他牵着马缰喝了一声“驾”,骏马疾驰而去,鬃毛在风中飞舞。

开水白菜感受着刮在脸上刀削般的风,面如菜色,在颠簸中觉得五脏六腑已经错了位。

谁知这只是开始,扬州炒饭又一抽马鞭,神驹不亏冠了个神字,速度更快地向前冲去。

开水白菜心如死灰,他告诉自己,这有什么,骑骑马而已。

下一刻,咆哮声起: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扬州你慢一点啊”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”

优秀的反射神经还是出卖了他。

开水白菜的嚎叫化作一串电音飘在农场上空,光听个响儿都能听出来当事人面部表情有多狰狞,毫不意外的成为本季度空桑最佳笑谈。

腹黑终有报,某位深谙此道的老师,栽跟头了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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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老师:好刺激,可我只是一颗白菜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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